没墨了哎

深海孤鲸,霞边飞鹭,红尘一世,缘也孽也

不靠谱的究竟是文豪还是世界

  #仅看过一部剧场版+几集动漫+大量同人文,如有不对的地方请指出

  #警告一下,太宰那边特别ooc(可以开太宰永不ooc的梗,但不要过分),不适应的尽早划开

 #关注tag,不要搞错cp,哪怕有一些真的有那种倾向,没有打上就不算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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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田久弥刚打开一条缝,浓烈的烟味刺激着鼻腔——犀朔二人早就一溜烟跑走了,怪不得。飘渺的烟雾缭绕,要不是他知道鹤砚社还是个文学社,深田久弥肯定会下意识觉得这不就是个伪装起来的吸烟室嘛。

 “深田,好久不见啊,”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一头干净利落的铁灰色发,粉绿挑染,这位正是深田久弥两个月前的节假日时在法国结识的草野心平,“进社吗?今天大家都在。”

   进门,初入眼帘的便是宽大的书架在四面墙壁前,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小说、散文、诗集……可以说是一应俱全,而且还都是社员们出版的书籍,恐怖如斯。

 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两两一对下着棋子。

 “不要分心,坪田。”青柠发色的青年一甩宽大的和服袖子,头微尖的将棋便啪哒一声落到左侧,提醒自己这个有些马虎的徒弟。

 “是,老师……”被小川未明称作坪田的紫发男孩摸着下巴,思考着接下来一步该怎么走。

 而另一桌洋溢着欢乐。

 “兴许宽的每次到来准会带来些厄运吧,”银色长发男子调侃着自己的友人,“有时候可真羡慕龙那副高产的模样。”

 “够了,谷崎,有时间不如先完成你的《痴人之爱》啊,文书部都在催稿了。”菊池宽就看着谷崎润一郎心虚地转过身子,把一枚白子下到佐藤春夫下了的黑子的左上角,嘴里不断念叨着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催稿什么的可是有辱作家的啊,”黑发银瞳的樋口奈津心痛地说,她想起自己其实也是个咕咕的作家,她还没写完《青梅竹马》呢,“文学的创作本就是出自文豪们的喜爱,到如今反而更像是同一个流水线上加工出的物品,没有灵魂。”

 谷崎润一郎不能再赞同地点头,但引来了佐藤春夫的白眼。

 奶橙发的青年苦恼地向二位友人倾诉:“我就不明白乱步那家伙到底写了多少稿子了,居然一篇都没动笔写!”

 深受江户川乱步这个问题儿童骚扰的松本清张和小栗荣次郎表示理解,谁想摊上这个家伙呢。

 “或许可以称之为作家恐惧日,”草野心平的语气到了分欢愉,“文书部的岛崎先生和小泉先生快被气死了吧。”

 深田久弥忽地想到一幅场景,穿着西装的记者不满地嚷嚷,来自希腊的异国人只能无奈劝阻。

 “你是在开心吗?”一个男孩在书架后面探出头来,鲜红色的眼睛有下垂的角度,雪白的长辫子配上雪白修长风衣,整个人很消瘦,“生命愉悦的光泽啊……你看到我的天使了吗?”

 深田久弥没记错的话,男孩的名字叫做涩泽龙彦,十大危险异能力者之一,是个钟爱设计衣服的裁缝,更是他的好友中岛敦的徒弟。

 “涩泽。”在另一边书架的紫蓝色头发的男孩皱了皱眉,他很难控制这个自幼一起成长的发小,他的行为很是奇怪,只能无奈地警示一句。

 深田久弥看着对方标志性的茶褐色眼睛和那怪异的十字瞳孔,加上对涩泽龙彦的态度,这位想必就是川端康成最为得意的弟子——三岛由纪夫了。

 烟又变浓了,涩泽龙彦的整张脸朦胧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

 “白麒麟将要浴火重现人世。”

 异能对于主人的感知是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哪怕森林太郎的气质已经和这个世界变态的森鸥外来开了差距,但爱丽丝还是奇特地找到了他。

 异世界的我吗?森鸥外眯起暗色系的眼睛,打量着森林太郎和【福泽谕吉】,不知为何,兴许是直觉,总有一种感觉萦绕在二人周身——不易察觉的制衡感。

 森林太郎轻叹一口气,最近自己的运气是真的不佳吗?刚完成罗琳的HE剧本,接着就来到这里,但是,不是自己的那本【书】干的,也只能是那个永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域幸幽冥了。

 【福泽谕吉】瞧了一眼萝莉模样的爱丽丝,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小妖女。”

   森林太郎:…………?

  当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的时候,肯定是你不对劲。

 “现在不是牵扯这个东西的时候啊!谕吉!”森林太郎扯了扯【福泽谕吉】的袖子,在森鸥外的注视下低声骂到,“爱伦海丽才不是这幅鬼样子!”

 “一样,林。”【福泽谕吉】的余光瞥见了森鸥外有些挂不住的笑容,作为首领,森鸥外的听力其实还不错的,二人的话语一字不差地进入到他的耳中。

 “我倒好奇异世界的爱丽丝会是怎么样呢?”森鸥外的笑意多了一份试探性,森林太郎的眉头皱了皱,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愿意召唤那个女孩,那是一段不好的回忆。

 “异能力——[舞妓]。”不消说,森林太郎绝对是心如死灰了,不过,要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话,可是没办法混下去的。

 淡蓝色的光芒消散,金黄色波浪卷发的身材高挑的女孩提起自己厚重的礼裙对森林太郎行了一个西式的鞠躬,深粉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痴迷。

 “林太郎好过分!居然移情别恋了!”爱丽丝扯着嗓子打着对爱情不忠贞的森鸥外。

 “爱丽丝酱~”

 爱伦海丽的表情里有了一丝羡慕,森林太郎呵呵了一下,【福泽谕吉】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句——

 亲爱的德国女孩啊,你温柔似水的眼里留住了哪位佳人。

 花园中,带着金樱子花环的少女抬起头,风吹动的不只有雪白的裙摆,还有独属这个年纪孩子朦胧的爱意。

 那是无尽的夏天。

 太宰治只觉喉咙干涩,这不是织田作,他的理智在警告他,不要做出不符合计划以外的行动。

 坂口炳五抱着手臂,兴致勃勃地看着太宰治,像,但又不像。坂口炳五砸吧砸吧嘴,灰绿色眼睛看向【织田作之助】。

 不去哄哄吗?织田母亲?

 坂口炳五动着嘴唇,【织田作之助】的嘴角抽了抽,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说事了啊!

 “可以,”太宰治的喉结动了动,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份声音究竟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抱一下吗?织田作,安吾。”

 街口的摄像头往上面动了一下,似乎也在期待这份回答。

 “知道吗?太宰,”【织田作之助】招呼着坂口炳五一起走了过来,“如果真的累了,就哭一场吧,你不是一个机器人。”

 作家的食指和中指是带有薄茧的,太宰治却觉得这两双手温柔极了,明明,你已经适应失去他们的时光了啊。

 那是愚昧者编织的不真切幻梦。

 躲在荧幕后面的坂口安吾打了个哈欠,他已经数十日没有睡着了,转过椅子,把桌子上装有泛黄照片的相框压了下去,像是在刻意逃避那一段为数不多的珍贵的时光。

 三杯装有不同饮料的被子碰撞在一起,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三个少年人稚嫩的五官上格外柔和。

 世人总会说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图形。

 无赖派除外。

 “也就是说,要先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聚集呗。”津岛修治吃完最后一口的章鱼丸子,喃喃自语道。

 “请问小姐,请问这里有谁可以帮忙吗?”柏村中也随意找了一个小姐问道。小姐的脸颊立马红了:“武装侦探社,他们都很热情好心的,上次我家猫咪不见了,还是那里的中岛先生帮我找到的。”她的语气就像是陷入爱河的思春的高中女孩,十分的羞涩。

 恋爱了,这都什么人啊,柏村中也在心里吐槽。

 “谢谢你了!”柏村中也拉住津岛修治的手腕,急忙地走过了小姐。

 “可真是毛躁啊,裘亚。”小姐看着远去逐渐变小的两道身影收回了先前的样子。

 “疼!疼!无名诗人!”津岛修治被柏村中也抓得生疼,在一段路程之后不满地叫出了声,柏村中也立刻松开了手,津岛修治边揉着手腕边说,“干嘛这么着急啊,宫泽先生或兰波先生又不在这里,我倒想见到新原前辈呢!”

 柏村中也被拆穿心思切了一声,在不远处花店,一个带着草帽的金发少年似有感应地转过了头,“诶?你是在叫我吗?需要帮助吗?我是武装侦探社的宫泽贤治!”

 而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津岛·知名新原雷达·修治的呆毛抖了抖,转过身子,和两位中岛并排走在一起的新原龙之介冲自己微笑了下。

 “新原前辈!”

 “宫泽老师!”

 “太宰是个好作家呢。”

 三个人的话语重合在一起,中岛敦整个人都褪色了,显然没有从“你的老师叫你的搭档前辈”的奇怪即视感里出来。

 【中岛敦】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我就知道!”

 “平行世界啊,果然如乱步大人猜测的一样啊。”江户川乱步撕开一包巧克力棒,放进嘴里咀嚼着,两只欢快的猫咪自然而来的聊起天来。

 “没想到这里的保罗是这幅样子啊。”平井太郎突然说道。

 “那你那边的埃德加是什么样呢?”江户川乱步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身边的爱伦·坡,对方抱紧了怀中的浣熊,埃德加依旧看着手中的诗集。

 “I saw the comet fall that once cut through the sky*.えどがわ らんぽ。*”英语和日语无缝衔接在一起。

 那是从未有过的极高的评价,平井太郎给予埃德加的赞美。也是赤裸裸的讽刺,江户川乱步对爱伦·坡的鄙夷。

 你应该享有一切。

 爱伦·坡在平井太郎的眼中看到了兴奋,看到了失望,看到了许许多多爱伦·坡看不懂的情感,他看不懂平井太郎,他也看不懂江户川乱步,像是这样的家伙怎么佩得上侦探的名号呢?爱伦·坡不知道,爱伦·坡不清楚,爱伦·坡不想回答。

 感受到了平井太郎的过火,埃德加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已经够了,平井。”

 “欢迎你们的到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和亚诺夫斯基先生。”费奥多尔坐在一间阴暗的房内,电子设备发出的蓝光打在他那张病态白的脸上。果戈里在看到这个世界病弱的费奥多尔时几乎是立马转头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病弱?这个词可是和费奥多尔一点都不搭,要知道在原世界里,他可是一个烟酒不离嘴,赌博不离生活,一拳ko一头棕熊的战斗民族。

 别这么看我,科里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脸上写满了这八个字。

 尼古莱在费奥多尔的示意下递来一张堆着厚重灰尘的椅子,果戈里十分自然地接了过来,用斗篷擦干净后作了一个绅士礼让陀思妥耶夫斯基坐下。

 很奇怪的关系,作为赌场的经纪人,西格玛是懂得察言观色的,有时候客人一瞬间的眼神,嘴角微微的上扬,都可以出卖很多东西了。我只是个没有任何天赋的凡人,西格玛的眼神晦涩了一下,握紧的拳头马上松开,已经在手心留下了月牙状的痕迹。

 “所以,是什么导致我们的不同呢?”这双相同的紫色眼睛戏谑地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思忖起来,而果戈里则是温柔地摸着陀思妥耶夫斯基柔软的发尾,费奥多尔脸上笑意不减,尼古莱感兴趣地哇哦了一句,西格玛:这满是南通的世界我是一会儿都待不下去了。

 “兴许是天意使然,亦或是某个节点的突变,谁会知道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回忆什么。费奥多尔惊异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看到了一团从西伯利亚冉冉升起的赤红色的火焰。那是在他眼中绝不会出现的,对这地狱般人世间的希望。

 费奥多尔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双手交叉放在翘起来的膝头,果戈里在最后听到了一句话:“神明真是喜爱愚弄人啊。”

 走出中华街,魏兰二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他们看着依旧繁华的横滨和幸福的人民。

 “倒很符合裘亚口中的日本啊……”阿蒂尔不禁感慨到,作为柏村中也的哥哥,他自是喜爱这个狂傲不羁的弟弟,法国不适合他,他需要一片更加广阔的天空,不应该被名为国家的东西束缚起来。

 “阿蒂尔,你要是想,我可以向雨果长官辞职的,他不会介意的。”保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出口,他们之间欠下的债太多了,无论是那个夜晚击穿手掌的子弹,还是顺着脸颊留下的眼泪,他无法接受最喜爱的蓝色眼眸中对自己的崩溃。

 “不必这么认真,下次放了假再来也不迟。”阿蒂尔捏着保尔的脸,成年人的脸早没有青少年的软感,但也很舒服。

 “去喝红酒吗?”保尔任由阿蒂尔肆无忌惮地捏着这个令整个欧洲闻风丧胆的“月神”的脸,“我记得横滨有卖轩尼诗的。”

 “你觉得他们会让我喝吗?”保尔快忘了,自己的爱人长着一张一看就知道没成年的脸,加上他比自己还小了九岁。

 “没事了,”保尔摆摆手,“有我在,不会出任何事的。”

 有我在,不会出任何事的。那是保尔·魏尔伦对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的绝对忠诚。

 “我信你,保尔。”

 真是麻烦,衣服又要脏了。

 镜太郎在心里说道,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么……

 “夜叉白雪。”

 异能听到主人的叫换,立马在原地停驻下来,罗生门离夜叉白雪几米远的远的地方被芥川龙之介收回,死寂的铁灰色眼睛警惕地看着镜太郎。

 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龙,”镜太郎幽幽地开了口,“有兴趣写作吗?”

 镜太郎的眸子是柔和的,芥川龙之介却厌恶极了,他又想到了武侦的那只蠢人虎,那是在怜悯他,在下不需要怜悯。

 “在神的所有性质中,我最同情的是:神不能自杀。”

 那是属于你的文字,那是你所热爱的文字,那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宝贵的文字。

 “这本就应该属于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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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end.

 *英语的意思是我看见曾经划破天空的彗星陨落

 *日语是江户川乱步的日文名,但当做埃德加·爱伦·坡的日语谐音也不成问题

 *镜先生最后说的那句话是芥川大老师《侏儒的话》里面的句子

 *补充一点,不要在zero线里讨论三次人物政治!我和亲友都很ptsd,这条线的初衷是为了满足XP和嗑cp的,其次,我都有查过历史的,我也知道他们在三次元上做过很多烂事,再次声明:不讨论三次政治

 *亲友估计会弄死我了

 *先透露一些设定,樋口小姐是森先生的老师,津岛先生在文学方面崇拜新原先生,生活中和新原先生是好友,柏村先生是兰波先生的养弟,崇拜宫泽先生和兰波先生,普希金先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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